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对刘远与日俱增的思念,让她冲破层层困难,历时六年创作了《汴京八景图》,最终顺利举办画展,并从此走上了公益之路,将心中的大爱无私地洒向更多需要帮助的人。那幅包含着爱与思念,悲痛与新生的长达30多米《汴京八景图》,如今就被收藏在博物院中,在岁月的浸染下,无声地诉说着在改革开放那个特殊年代中,一位杰出女性心中对养育自己的土地的赤诚大爱,对已逝恋人的坚守挚爱,以及对需要帮助的人们的无私博爱。